苏简安点了点他的额头:“我的选择,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?” 却唯独无法从陆薄言的脑海消失。
老人家欣慰的轻拍两下苏简安的手,又问:“亦承呢?他这大半年都没来G市看我,这段时间我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。他肯定又开始忙了吧?让他千万注意身体。” 事情就这样陷入了一个胶着的状态。
苏简安吹了吹,把汤喝下去:“嗯,刚好。” 周六这天,苏简安难得不赖床起了个大早,洗漱好又觉得自己紧张过度了访问安排在下午,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准备。
陆薄言提醒她:“之前你接受过一家法制报纸的采访。” “……我只是想看看新闻。”这是苏简安的生活习惯,“而且我问过田医生了,她说用一会不会有影响。”
“还有,”苏亦承说,“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。” 苏简安违心的说:“我要回家!”说着就要推开陆薄言抵在墙壁上的手。